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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刚说完,坐在衡玉身边的几个同学,也不管她认不认得自己,都凑过来道:“安,我们一起讨论吧。”
抱大腿这种事,不管在哪个国家都是人类的本质之一。
衡玉无所谓,把手里的书本合上,转过身加入讨论。
“死的时候着装体面,可以排除性犯罪。钱财没有丢失,那应该也不是抢劫性质的案例。”这两点推断是得到众人认可的。
他们的疑点就在下面。
“死前曾经服用过安眠药,没有挣扎就死掉,这像是熟人作案。可是四个死者互相不认识,凶手是凭借什么来挑选死者的?”
“凶手在尸体旁边放上一束白色马蹄莲,是在炫耀挑衅吗?还是有什么具体象征?”
就上面的两个问题,几个人纷纷提出自己的猜测。
衡玉的目光落在屏幕上,不断分析推测,然后将自己的推测一一进行论证,觉得有可能的就留下,觉得没什么可能的就排除掉。
当她开口时,几个同伴全都停下讨论,转头向她看过来,等着听她的推测。
“我觉得这应该是熟人犯案,不然死者不会随便喝下陌生人倒的水。两个死者都是心理诊所的常客,这句话应该是个重要线索,也许另外两个死者也曾经接受过类似的心理辅导呢?
毕竟社区活动时,心理医生会进入社区免费进行心理治疗,也许另外两个死者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凶手的。”
“白色马蹄莲的花语是纯洁无暇,去墓地祭拜朋友时经常会拿去的一种花,祝福死者死后顺利进入天堂……”
讨论时间很快过去,罗伯特悠悠走回讲台上,将白色衬衫的袖子微微折起一些,露出腕间的手表,语气温和道:“大家得出结论了吗?”
没什么人回应,罗伯特直接指了坐在第一排的衡玉,让她站起来说出自己的侧写结论。
“凶手是一位男性,约莫30到40岁的年纪,身材高大,身高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。”
这些年龄、身高上的特点都是由死者的状态倒推过去的。死者里有男人,如果凶手是个女性,或者身材比较瘦小的男性,想要在死者昏迷之后将他们搬运走还是很有难度的。
“我们推测凶手事业有成,职业是曾经为死者作为开导的心理医生,为人礼貌,风度翩翩,极容易让人卸下防备,但性格高傲,自视甚高。”
顿了顿,衡玉把自己推测的凶手动机也说了出来,“我猜测凶手以前遭遇过某些伤害,比如性侵、家暴。而这四个死者都有相同的遭遇。凶手看似走了出来,却对以前那个懦弱的自己极为厌恶憎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