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 第十六章(2/4)
沈芜蘅瞧着他朝着赵时宁的院落走去,眼神顿时阴郁,又不好拦住他,心中对谢临濯妒意更重。
赵时宁还在系统的教导下用药罐煎安胎药,脸颊被柴火熏得沾染了烟灰,鼻尖也是黑乎乎的,昏昏欲睡地扇着扇子。
【啧啧啧,赵时宁你也就这点本事了,真不中用,这才和男主双修几次,你就累成这种样子,刚才要不是我喊你,你能累得一头栽进火里。听说合欢宗女修有的一夜御三男,就你这样也只配眼馋着别人夜夜笙歌。】
她颇为不耐地又扇了几下,强忍着脾气没把扇子往地上砸去,十分不服,与系统争辩。
“什么叫我不中用?你懂什么,你什么都不懂,你不知道我师尊……反正你不懂,我要是投入了合欢宗,我以后可以一夜御十男!”
赵时宁立即止住了话茬,对上门口站着的谢临濯的目光,生生抑制住想逃跑的冲动,也抑制住下意识要跪地求饶的冲动,装作若无其事道:“师尊,药快好了,我待会端给您喝。”
多么孝顺的好徒弟。
如果昨日不是她把师尊按在身下,强了又强的话。
赵时宁心虚地摸了摸鼻子,结果把鼻子的灰擦得满脸都是,整个就像是个推煤球的小老鼠,脏兮兮的。
“一夜御十男?赵时宁,你在和谁说话?”
谢临濯披着单薄的月白衣袍,临风而立,说这话时不受控的气血翻涌,腹部再度变得不适,让他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愈发苍白。
赵时宁连忙走到他身前,为自己疯狂解释:“我在自言自语呢,什么一夜御十男,我听都没听过这词,师尊是你听错了,你千万别多想。”
“我为何要多想,你一个将死之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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