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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舒涵,庙里的姑子都比你带劲!”
“你他/妈/就是个/性/冷淡,我真是瞎了眼花五年时间来追你!”
尼姑?性/冷淡?
有时候她也觉得这渣男说的有几分道理,她就是对男人提不起兴趣。
但这个事实仅在上一秒之前管用,她看了眼面前的男人。
秀色可餐。
这一秒,她觉得很有兴趣。
“吃一颗嘛。”娇声软哝。
酒精在身体里四处流窜,心脏疯狂地跳动下带升血液的温度,她笑得更放肆了。
萧叙皱眉,面前的女人一看就知喝多了,他开口准备再拒绝一次,可随即面前出现一张放大的脸,放肆的美艳。
那颗淡痣落在萧叙的眸底,异常清晰,避无可避。
舒涵借着酒劲,前倾上去,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,媚笑地望向他,男人的薄唇生的很好看。
线条简洁,厚薄适度,冷硬又柔软。
这样的唇即使过于薄凉,也能品出一丝欲色来。
吻上去应该也不错。她是这么想的,也就这么做了。
红唇随即欺了上来,一股浓郁的薄荷气息传入萧叙的唇齿间,女人生嫩的技法与她的模样毫不相符。
那颗在舒涵口中还没化开的薄荷糖就这样被她生涩地递了过去。
坚硬的指甲凌乱地划过萧叙的颈间,那股电流此刻加大了马力,酥麻滚过他的全身,眸中的清明一点一点被欲/色昏灭。
“好吃吗?”舒涵尽了兴,唇上的口红晕开在嘴角,那是和他深吻过后的痕迹。
肌肤之亲的痕迹。
没有男人能抵抗这样鲜活的风情。
“好吃,但不是这样的吃法。”
萧叙立刻搂住她,强而有力的双臂桎梏在她的腰间,短短几分钟,他被她撩起了欲/望。
可他从不是纵/欲之人。
男人的吻蛮横又强势,和刚刚的和风细雨不甚相似。仿佛要将她拆解,分门别类地咀嚼再吞入腹中。
舒涵有些晕眩。初吻之后第二次吻也这样被无声的掠夺了。
她在这方面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。
四肢酥酥麻麻,全靠男人搂着才不至于直直坠下去。
“你很会接吻……”她软软地喘着,还沉浸在狂风骤雨之中。
“所以,你还要吗?”短暂地,萧叙又恢复了一丝清明。
这是个喝醉的女人,他还没有这样禽兽。
他得把选择权交到她的手上。
舒涵虽然头晕,但意识却无比清明,她甚至换了职业装就能去和公司的那帮老家伙们唇枪舌剑。
告诉他们,她,舒涵,才是舒家唯一的继承人。
所以之后很多次她都告诉自己,这场荒唐,算不得酒的错,更算不得薄荷糖的错。
要算也只是这个男人的错。
太过惹火的男人本身就是个错。
“要……更多……”
她嫣红的唇酝酿出这三个字。
萧叙的脑袋轰然间炸开。他看着她,一秒,两秒,三秒。
忽然箍在她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量,搂着她朝酒吧里面走去。
这个酒吧位于一家酒店的顶楼,当地最豪华的酒店之一,许多明星,政商名流都会选择在这里下榻。
舒涵就是定的这家酒店,77楼的总统套间。
77楼往上走则是不对外接受预订的私人套间,一层只有一个房号,有专用的直达电梯。
一晚十几万,且只对vip客户开放,舒涵自诩没那么奢侈。
电梯里没有人,男人刷了房卡,按下80层。
舒涵被他搂着,电梯关上的刹那,男人急不可耐地反身过来,直接强势地将她压在电梯里面,电梯四面都是镜子,有些变态。
舒涵能清楚的看到他们亲吻的样子。
从各个角度。
如同解析一道数学题,每一个步骤都很清楚。
电梯门开启,舒涵心头一颤。
她闭眼,随着男人醉人的吻,跨过这道欲、望之门。
覆水难收。
整晚,房内没有亮起一盏灯,唯有窗外透进来花红酒绿的光,能依稀让舒涵看清面前的男人。
耳边是她口中逸出的呜咽,男人的满足的叹息。
静了等于不静的夜才是良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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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清晨的阳光正好,一缕一缕争先恐后的切进。
刺眼的阳光透过眼皮也能灼的人难受,萧叙醒来,不自觉用手挡住喷洒进来的阳光。
昨晚的激烈像刻在脑海里一场浓烈的电影,他向往旁边望去,果然,这午夜电影的女主角正躺在他的身旁。
寸缕不着。
他揉了揉眉骨,脑海里走马观花的播放着那场电影的细节,他既然和一个陌生女人缠绵了整夜。
投入、忘我、不知疲倦的一夜。有些难以置信。
他撑着手肘,看向旁边还在安睡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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